他們兩人沒有在說話。
不過對蘇辰剛才給出的解釋顯然不相信.
僅僅隻是見過一次就能夠模仿地如此恰到好處。
難不成他真的是個天才?
那就隻有一種合理地解釋。
這種禮儀早就已經深深的倦刻在了,蘇辰的骨子裏麵,他才能夠如此自然的做得恰到好處。
看見他們兩人一臉懵逼的表情,蘇辰略有些不耐煩。
蘇辰之所以願意跟這對父子打交道,純粹就是想把他們拉入自己地陣營。
陪他一起去造反反抗朱元璋。
結果他們現在倒好。
每天過來找自己談天說地,但就是不聊正事,這多多少少讓他心裏有些不痛快。
“好了.”
他擺擺手說道:“以後你們兩個就把事情想好了再過來找我,不要每一次都說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,正事提都不願意提。”
“沒別的事兒,你們就先回去!反正我這裏也還忙得很.”
朱元璋跟朱標兩人早就有滿腹疑問,想要一吐為快。
不過當著蘇辰的麵又不好說什麽,隻是輕輕的點頭,便站起身來.
等他們坐在馬車上,沉默了很長時間之後,朱元璋才終於說話。
“對這件事情你怎麽看?”
朱元璋說道:“那臭小子說這一切都是他本能的反應,反正咱是不相信的。”
“他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縣令,根本就不可能接觸到皇室的人。”
旁邊的朱標也輕輕點頭,顯然對父親的分析表示讚同。
他繼續說道:“我甚至有好幾個弟弟,專門經過長期培訓在行皇室禮儀的時候,都不一定做的有他那麽標準。”
“也就是說在他的潛意識裏麵,很可能是進行過相關的學習和培訓,隻不過他自己忘了。”
聽到兒子把這話說出來,朱元璋麵色微變,瞳孔收縮。
他咳嗽兩聲說道:“你覺得在哪種情況下,才會出現剛剛的那種局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