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這個男人投懷送抱,他們還是頭一次見,不知道如何是好。
陶陶那驚慌的眼神,宛如是未成年的小鹿在外戲水,結果對麵來了隻老虎。他的秀發微微遮住臉頰,透著一種朦朧的美感。
“草民罪該萬死!”陶陶在顧安的懷中躺了片刻後,才起身跪下。
“大膽!”金喜順也反應過來了,連忙嗬斥道。
顧安還愣在那裏:“剛剛發什麽了什麽?”
“陛下,陛下,您沒事吧?”金喜順著急地喊著。
顧安機械地轉頭看向他:“我沒事兒。”
“陛下饒命!”陶陶這隻受驚的小鹿趴在地上,宛如等待老虎撲上來將他撕碎。
“起,起來吧!”顧安道。
陶陶直起身子,卻依舊跪著:“草民酒量不是很好,剛剛的一杯,有些頭暈,所以才不小心滑到了,還請陛下輕罰些。”
顧安幹咳了兩聲:“起來吧,朕不降罪。”
“那怎麽可?草民衝撞了陛下,一定要罰的!”陶陶堅定地說。
顧安看著他這幅樣子,頓時恍然大悟:“他剛剛是假摔吧!故意往我懷裏鑽的吧!他這……該不會是想掙當個男寵吧?”
一想到這裏,顧安的雞皮疙瘩就掉一地,心中暗罵皇帝:“你這個狗皇帝,之前愛美人,現在可把我害慘了!連過來的戲子們,都以為朕是想招納男寵。”
他抬頭看了看後麵一群男戲子,吞了口口水,這要是不重罰陶陶,那台上的那些戲子們,估計得各個往他這懷裏鑽一次。
達咩!絕對的達咩!
“罰,既然你都這麽說了。”顧安說道,可是罰什麽,他又不知道。他不是一個暴虐嗜殺的人,而且現在正是用人之際,打20大板,估計後麵的工作,陶陶也很難繼續了。
“你說,罰什麽?”顧安還是問了陶陶。
陶陶眼中閃過一絲喜悅:“就罰草民貼身伺候陛下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