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齊公子還請息怒。”
眼看齊文濤要爆發,還是柳萱兒站出來打圓場。
“今日萱兒一時興起,想與諸位公子同飲一番,尋一位知己,作為入幕之賓。”
“若是因為萱兒而亂了和氣,豈不是萱兒之過錯?”
對此,陳軒隻是攤攤手,一臉無所謂。
齊文濤恨不得陳軒活活咬死,卻還是拱手賠禮。
“看在萱兒姑娘的份上,我便不與他一般見識。”
“隻是不知道何人有此殊榮,能成為萱兒姑娘的入幕之賓?”
此話一出,所有紛紛豎起耳朵,就連陳軒也好奇的看了過去。
隻見柳萱兒輕揮衣袖,往茶案後一坐,麵紗下,笑容鬼魅。
“萱兒年幼之時不懂事,曾發過誓言。”
“能做萱兒入幕之賓者,當文能妙筆安天下,武能上馬定乾坤。”
嘶!
全場,倒吸涼氣。
就連陳軒,也撇了撇嘴。
這個要求,不可謂不高。
要真按這種要求找,這柳萱兒估計要做一輩子黃花大閨女了。
可下一刻,又聽柳萱兒輕輕一歎。
“可如今滄海桑田,世事變遷。”
“萱兒家中遭逢巨變,父母慘死,姐妹分離,隻剩萱兒一人漂泊無依。”
“如今萱兒也不求其他,隻要能真誠待萱兒,保護萱兒,萱兒便知足了。”
似是說到痛心處,柳萱兒掩麵歎息,話語中盡顯悲色。
再次挑動琴弦,琴音悲鳴。
讓在坐的不少人,都感同身受,幾欲落淚。
倒是她最後一句話,讓不少人心頭狂喜。
這麽說,他們豈不是都有機會?
眼看柳萱兒一曲奏罷,齊文濤迫不及待,連忙走上前。
“想不到,萱兒姑娘居然有如此淒慘的身世,實在讓人唏噓。”
“文濤不才,家世雖不方便透露,卻也是富貴繁華之族、王侯貴胄之家,願意庇護姑娘餘生,一心一意,永不食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