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楹一眼看去!
奏折之上除了那一堆廢話,繁文縟節什麽都沒有。
朱楹還是一臉的懵。
“這條黑線看到沒有?是不是楹弟你親手畫的?”
朱標欣喜若狂著。
他飛快出聲,接連回話,“有了如此之舉。”
“日後!”
“無論在奉天殿還是在太子府,文華殿,無論父皇還是我這個做大哥的處理政務也能夠更為輕鬆一些。”
“而這一切都是多虧了楹弟你呀。”
“今日你又立了一功,稍後入宮之時,我必將在父皇麵前,大加讚賞於你。”
“我朱家,又出了一不世之才呀!”
大加讚賞,不世之才?!
朱楹頭上頂著一圈又一圈的問號。
他懵逼的目光,看向自家大哥太子朱標。
你這是在逗我啊,就我這麽一個平平無奇的小小藩王,怎麽就成了大明朝的棟梁啦?
開玩笑。
不可能,絕對不可能。
朱楹全身上下充斥著滿滿的抗拒氣息。
一旦成為棟梁之材,能怎麽地?
他朱楹還不是安王。
除了能有幾分好名聲之外,天天累死累活的。
一句話。
打死都不幹。
朱楹眼珠子輕輕一轉。
他計上心頭,趕忙開口。
“大哥你誤會我啦?這一條黑線,是在那一年春天。”
“有一日春回大地,春姑娘的辮子也都如同一把剪刀,輕輕歸來!臣弟我在應天附近幾出處農田四處遊玩。”
“忽然看到一垂暮之年的老農,老農接連三歎,滿臉愁容沉溺。”
“我上前問了一句,原來是老農家中已無錢購買新種子,所以就幫了一把……”
朱楹在這兒胡說八道。
朱標眼神幽幽,幽幽地說了一句。
“所以這條黑線,是那老農傳授給你的?”
朱標一手扶額。
自家這二十二弟,楹弟,就算是想要編一個理由,起碼也要像樣一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