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雄英在幼兒園玩的很高興,在這裏有很多比他大一兩歲的小哥哥小姐姐一塊兒玩,讓他提前享受到了快樂。
看著兒子高興的麵容,常氏的臉上憂愁參半。
自古以來,皇帝都是立嫡長子,她還真是害怕雄英會變成一個隻知道玩樂的昏君。
如果真到了這種地步,她若是到了地底下,有何顏麵向朱家人交代呢?
看著臉上滿是憂愁的兒媳婦,馬皇後拍了拍她的手,說道:“雄英的事情不用擔心,權兒心裏有數。好歹是他的二叔,怎麽會害他?”
常氏歎了口氣,看向馬皇後,說道:“娘,我自然知道二叔是為雄英好,可是雄英他是……二叔卻不知道他的身份啊。”
這是常氏最擔心的一點,畢竟陸權不知道朱雄英的身份,但是陸權是把朱雄英當成一個商賈家庭的孩子培養的,這樣培養出來的孩子,萬一渾身充滿了銅臭氣怎麽辦?
倒不是常氏瞧不起商人,可一個未來的繼承人竟然隻知道做生意,斤斤計較,這對於一個朝廷來說,絕非是好事。
馬皇後一邊納著鞋底,一邊說道:“無妨,雄英和他二叔感情好,這權兒的能力也不錯,實在不行的話,日後就讓陸權給雄英收拾爛攤子,總歸這一切都是陸權造成的。”
聽著馬皇後的話,常氏第一次覺得自家婆婆有點不太靠譜。
看著兒媳婦的眼神,馬皇後勸道:“這件事情皇帝也是讚同的。當初權兒說得對,如果一個皇帝隻懂得怎麽做皇帝,那他也是做不好皇帝的。”
常氏點了點頭,雖然說她並沒有聽懂皇後講的是什麽意思。
陸府。
朱元璋一邊在田地上鬆土,一邊對著陸權比比劃劃:“看到沒有臭小子,這裏的土應該怎麽鬆,像你們那樣子拔草簡直就是在傷害這些糧食的根莖。”
岸上,則是三個壯的像是牛一般的徐家三兄弟聆聽者的皇帝的教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