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無論哪一種,對於胡惟庸來說,都是一個不好的信號。
他若是在朝會上告狀了,要麽得罪秦王,要麽得罪皇帝,不管哪一種可能,對於胡惟庸來說,暫時都是不可承受的事情!
李文忠愣了愣,他沒想到原本自己還想要吃瓜,結果現在吃到自己身上來了。
“哦,確有此事?”朱元璋明知故問地看向李文忠。
李文忠頓時就讀懂了皇帝的意思,立馬說道:“陛下,確有此事——”
話還沒有說完,陳廣就打斷了李文忠,接著說道:“陛下,你看曹國公都已經承認了此事,說明這陸權並沒有將皇親國戚放在眼裏了,這要是時日一久,說不定都不把陛下您放在眼裏了啊!”
“還請陛下嚴懲桃源縣縣令以正視聽!”
李文忠眨了眨眼,看著跪下去的幾個朝臣,咳嗽了兩聲解釋道:“此時,其實並不關乎陸縣令,乃是犬子無狀開罪了桃源縣的百姓。陸縣令讓犬子做這些事情,也是為了讓犬子認識到自身的罪惡。”
“不過這些日子沒有回來,想必是犬子不敢回來了,所以才在那裏做事。”
說著,李文忠竟然喜上眉梢起來:“說實話,我可得好好謝謝陸縣令,我那犬子一向是紈絝子弟,沒有把家產揮霍完了算是李家祖上積德了,然而昨日,他竟然拿了一千兩銀子回來啊!”
“這不是他向別人要的,而是憑借著自己的本事賺錢來的!”
話音一落,全場寂靜無聲。
在一個商人手下做事,竟然可以得到一千兩銀子,這才是三個月的時間啊!
更何況李景隆還在酒樓免費做事了兩個月,說明這一個月他就賺了一千兩銀子啊!
他們當官的都沒有那麽賺。
更何況現在老朱還是一個朱扒皮,恨不得把他們的手裏的那些銀子都給拿走。
“這,這不可能!”禦史陳廣瞪大了眼睛說道,“陛下,就算是有銀子,可這不應該是曹國公之子該做的事情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