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還以為賀德庸出什麽問題了?
黃修文趕緊上前,探了探賀德庸的鼻息。
發現還有氣息。
這才鬆了一口氣。
原來隻是暈過去。
他們趕緊將賀德庸叫醒。
畢竟這裏可是有周永年這位總旗在。
賀德庸像是攤屍一樣躺在**像什麽樣的?
難免會被周永年視為不敬上官。
影響他們在錦衣衛心中的形象可就不好了。
賀德庸一醒,看見有這麽多人在自己房間。
也是嚇了一跳。
還以為發生了什麽大事。
但瞄了一眼,發現秦頌也站在門口。
立刻氣血湧上心頭。
像是條件反射一樣。
握緊雙拳,雙眼通紅。
掙紮著想爬起來。
仿佛像是要將輕鬆生吞活剝一樣。
但是秦頌沒有大驚小怪。
見慣不怪。
但一旁的周永年卻是一臉疑惑。
但很快便清楚了。
原來二人是有仇。
難怪賀德庸見到秦頌會如此激動。
“賀大人,這是錦衣衛總旗周永年周大人。”
錢良才趕緊在一旁介紹。
試圖轉移賀德庸的注意力。
如果平時倒是無所謂。
現在有錦衣衛在場。
可不能任由賀德庸如此任性。
錦衣衛的能量比他們想象還要大。
如果可以結交他們最好。
即使不能結交。
也斷然不能夠得罪。
錦衣衛可是一班擁有生殺大權,先斬後奏的權力的人。
這可不是一般官員能夠比的。
錦衣衛可不是一般的文人。
他們不是一般可以隨便講理的人。
隻要是得罪過錦衣衛。
又或者跟錦衣衛做對的人。
都沒有什麽好下場。
錦衣衛隨便抓進詔獄。
一番嚴刑拷打。
沒罪也便有罪。
即便是沒罪。
經曆過他們的摧殘。
不死也是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