麵對太子的質問,潘賢驚慌失措,顫抖道:“殿下,您...您到底想要臣說什麽啊?”
作為刺史,潘賢也算是官場老手了,隻要自己不親口承認征收魚稅這件事,太子殿下就沒有理由現在殺了自己。
頂多就是上交刑部審查,再有三省商議。
畢竟,刺史職位可是一州的長官啊,容不得半點馬虎。
而作為趙黨的人,趙尚書一定會保下自己。
“狗東西,你這是在忽悠本太子嗎?”
李修一下子就看穿了他的心思,怒道:“好,本太子今天就讓你看看,你的靠山到底頂不頂用。”
聲音落下,李修一步跨出,直接將跪在地上的潘賢蠻橫的提了起來,直接拖到了征收魚稅的桌子上,而後,“砰!”的一聲,將他的頭猛地磕在了桌麵上,怒斥道:“睜開你的狗眼看看,這是不是你下達的文書?”
“這上麵按下的手印,是不是你的?都這個時候,還敢期滿本太子?!”
潘賢的臉被砸的生疼,整張臉都要扭曲了,使勁的睜開眼睛,看到了自己親自下達的征收魚稅的文書,心裏頓時恐慌了起來,這可是鐵打的證據啊,自己恐怕連狡辯的機會都沒有了。
他劇烈的爭執著,哀嚎道:“殿下,這...這文書上的手印確實是臣的,可...可是臣從未簽發過這樣的文書啊,肯定是小人在背後算計的,臣真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啊?這事童觀天大人可以給臣作證啊!”
打死都不能承認,才可能有一線生機。
之所以提到童觀天大人,就是為了搬出趙黨,哀求的話中,不乏一絲威脅的意味。
聽到這句話,一龐的童觀天臉頓時黑了下令。
愚蠢,愚不可及,該殺!
若是不搬出趙黨,童觀天尚且可以起請求一個三省商議,救潘刺史一把。
可潘賢的剛剛的一句話,一下子把趙黨也牽扯到了魚稅中,這不是故意給太子殿下把柄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