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齊公子,見字如晤,往日種種,皆是我的不是,近日我準備辦一場詩會,不知你可否賞臉……”
信上的內容不多,沒過多長時間,齊言便將其完完整整讀了出來。
此時,他表情極其古怪,絲毫不相信信上的內容。
“這算怎麽一回事?蔡中付怎麽會無緣無故給你寫信?讓你去參加宴會?”
說完這句話以後,柳如煙停了一下,隨後繼續說道。
“現在該如何是好?你去還是不去?”
齊言與蔡中付結怨已久,盡管過了這麽長時間,恩怨依舊沒有化解。
在此過程中,蔡中付還多次派人暗殺齊言,下手之重,令人不可思議。
“依我看啊,還是算了吧,沒必要冒這個險。”
在柳如煙眼中,蔡中付這般行為無異於是黃鼠狼給雞拜年,沒安好心。
畢竟誰沒事會給仇家請柬,會讓他參加自己的宴會。
“喂,你倒是說句話呀,去與不去,你說了算。”
這個時候,齊言並沒有吭聲,隻是一直在閱讀手中的書信。
許久,他這才將目光從信上麵移開。
“唉,真令人糾結啊!”
在此之前,蔡中付一直暗中出手,從不會將暗殺之事放在明麵上。
可不知為何,他此次竟會做出如此行為,會想出這種辦法。
“當斷不斷,反受其亂,趁早做決定吧。”
“唉,陰謀好破,陽謀難消啊!”
如果蔡中付派人暗殺,齊言絲毫不懼怕,甚至還能反殺來襲之人。
他現在武器眾多,個個殺傷力極強,如果有人不長眼,那下手根本不會留情。
但今時不同往日,此時此刻,蔡中付並沒有選擇這樣做,而是將計謀擺在了明麵上。
這種情況之下,他要是參加宴會,肯定會受到百般刁難,當眾出醜。
可要是不去,豈不是落了他的麵子,豈不是給了他一個攻擊自己的機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