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茹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,盼望著趕快下班,然後去找何雨柱說說去。
她計劃用何雨柱家那隻雞去賠給許大茂,再免了賠何雨柱的花生。
可一整天她沒有在廠裏堵到何雨柱,就想著趕緊下班,回家說更方便,順便可以帶著秦京茹去何雨柱家。
她可是答應好晚上就要還給許大茂一隻雞。
下班了,秦淮茹一刻都不想耽誤,趕緊往家跑。
一進家門,秦淮茹放下空飯盒,喊著躺在**的秦京茹。
“京茹啊,快起來,跟我去一趟傻柱家。”
“我不去了,我剛從他家回來。我累了,我要躺一會兒。”
婆婆賈張氏拿起秦淮茹帶回來的空飯盒,很是失望。
“她呀,剛剛去傻柱家跟人家幹活了,又是收拾屋子,又是掃地的,人家竟然沒理他。”
秦京茹一聽,從**坐起身來。
“哪是他不願意理我啊,他是光顧著烤雞呢。等我明天再去,我就不信他還能真看不上我。”
“烤雞?什麽烤雞?”
秦京茹聽了姐姐的問話,又開始回味起烤雞的味道來,忍不住咽了咽口水。
“他自己做的烤雞啊,自己在火上烤的,那個味道啊,真香,說起來我就流口水。”
賈張氏聽了也湊過來說道:
“可不麽,我在屋子裏關著門都聞得到。我都沒敢出去,也不知道棒梗這個時候跑哪去了,要不然還可以讓棒梗去討一點回來。”
賈張氏回味著香味。
秦淮茹聽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。
“他不會是把之前許大茂賠給他的那隻雞給烤了吧。”
聽了姐姐的話,秦京茹恍然大悟。
“你這麽一說,好像還真是,我給他掃地的時候,還掃走好多雞毛。”
秦淮茹一聽心裏涼了半截,也顧不上叫著秦京茹了,自己就往何雨柱家跑。
等她到了何雨柱的家,他早就把雞吃完了,隻剩下一堆雞骨頭,還有喝剩下的多半瓶酒,何雨柱酒足飯飽,正打著飽嗝,哼著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