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寫的就算了,沒有任何地神韻,宛如一潭死泉,連狗聽了都要搖腦袋,那有意義嗎?”
嬴淑麵露不屑之色。
蒙田無語了,尷尬的喝了一口,沒有說話。
王召本想著做寫幾首詩,讓嬴淑給他多跳舞。
“好吧,那我就試試!”
所有人露出了期待地神色。
王召思前想後,覺得李白寫的詩更適合現在的情況,望著台上的絕色佳人,大聲說道:
“雲想衣裳花想容,春風拂檻露華濃。”
隨著話音落下,現場一片寂靜。
眾人像是被定格了一般,齊刷刷的朝王召地那個方向看去。
“若非群玉山頭見,會向瑤台月下逢。”
王召一邊念著,一邊仰頭灌了一大杯酒,一副醉意朦朧的樣子。
“一枝紅豔露凝香,雲雨巫山思斷腸。”
嬴淑等人連忙找來了竹簡,快速的將王召念的詩給記錄下來。
周圍的人,也越來越多。
雜技區和攤檔區都坐滿了人。
“這人是什麽人?怎麽會和那些年輕的將領們在這裏飲酒?”
“閉嘴,你們吵吵的我都聽不見他的詩了。”
“名花傾國兩相歡,長得君王帶笑看,解釋春風無限恨,沉香亭北倚闌幹。”
王召哈哈一笑道,他終於明白李白寫這首歌是什麽感覺了。
所有人看著王召的目光,都充滿了敬佩。
“雲想衣裳花想容,春風拂檻露華濃!先生,這是你為我寫的詩嗎?”
王召道:“你不會是個普信女吧?”
另一邊。
字畫區,一個身著一襲官員服飾的人正在大口大口地喝酒。
他似乎是聽見了一聲有些耳熟的話語,提著那酒壇子,踉踉蹌蹌的朝著那人的方向而來。
“是他?”李思揉了揉眼,看著王召邊飲酒,一邊朗誦著一首詩篇,四周都是一群仰慕的聲音。
這該死的太監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