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說，王甫死了。”
辛苦又非常堅定的重複了一遍，溫小婉麵上的神情略有變化。
從一開始的震驚變到最後的不可置信，再到後來的詫異。
“為什麽？怎麽死的？”
“我殺的。”
李虎麵無表情，在溫小婉麵前坐下。
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喝。
而溫小婉還沒有反應過來這一句話，他站在原地消化了許久。
“你……你沒在說笑吧？”
畢竟這樣的事兒，換做是誰聽了也覺得不可置信。
可李虎麵上的表情卻非常的認真和嚴肅到半點，不像是在開玩笑。
“我為什麽要說笑？”
“你真的將人給殺了，你可知道你在做什麽呀！？”
溫小婉在確定此事已成定局後，便開始難以置信的驚呼出聲。
可李虎卻覺得自己做了自己最正確的決定。
“如果我不殺他，那今天晚上你就要陪他，他死了對你來講不是好事嗎？”
溫小婉一時之間有些不知所措，站在原地四下環視許久。
“你把人殺了……我聽說他是皇上身邊最受寵幸的宦官，你若真的殺了人，你怎麽可能平安無事？”
李虎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平安無事。
皇甫嵩肯定去收拾爛攤子了。
最後此事會不會瞞天過海，漢靈帝又能不能信任他們不追究？
這些都是未知的。
一切還都得等待明日，王甫的死訊曝光後，才能有待定論。
“我也不知道，也許我會死吧。”
事實上，李虎心裏也不確定，皇甫嵩就算可以幫他，他也算是漢靈帝身旁比較信任的將軍。
可這樣大的事兒，皇甫嵩憑借一己之力，怕是未必能做到最好。
所以李虎心裏倒也是有些小小擔憂。
“你為什麽要這麽做，你明知道這樣會死！”
至於為什麽這麽做……李虎抬起頭來看著溫小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