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德曼落荒而逃,薛仁貴立刻向大統領蘇定芳稟告:
新羅皇帝和數位重臣逃離,金城落入我們手中,新羅十幾萬兵馬四下分散,沿著東南沿海北上。而右邊的部隊和文成鬆的部隊,則是緊追不舍。
薛仁貴和聞成鬆在送信之後,便往北方趕去。
聞成鬆牽製敵人,薛仁貴則是斬。從金城一路追到了丹城郡,一路將新羅兵斬盡百裏。
抵達丹城之後,金德曼的部隊傷亡超過一萬,她不能繼續沿著主幹道前進,所以她將剩下的部隊分成幾個小隊,向著廣袤的山脈深處前進。
蘇定方接到薛仁貴的報告,立刻調集軍隊,向西北發起進攻,準備阻擊金德曼11,000人的部隊。
先後在吉昌和臨河等地對新羅軍進行了多次突襲,金德曼的軍隊傷亡超過兩萬。
直到抵達了新羅北方和西北方的駐軍。而現在,在金德曼的周圍,已經有了二十幾個士兵,他終於感覺到了一絲安全。
就在這時,兩份書函送到了他的手中。
其中一份來自於雷良發的軍事情報:
駐守在西北邊境的新羅軍隊退去,百濟卻忽然派兵,占據了新羅的西北空虛,堵住了左翼軍隊的去路,難道要與百濟軍交手嗎?
還有一份來自新羅軍中的求降書函。
這封書函裏,他是真心實意地道歉,說他攻擊東萊,是被奸人的奸細誤導,現在他的頭顱都被砍掉了。皇宮裏的金銀珠寶,還有先前兩個穀場的糧草,都已經全部交給了寧國,隻盼著天寧軍能夠退回東萊。
而另一份,則是蘇定方的回信:
這些金銀都是寧國之物,怎麽可能交給寧國?而我,隻能進攻,不能屈服,我也是無可奈何!
送走了新羅使者,百濟要不要和他一戰?
打就是了,反正和新羅的戰爭還未完,若是與其他國家發生戰爭,那就是巨大的負擔,戰爭的持續也會被無限延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