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李恪還在為寧國的錢幣而欣喜之時,他得到了一個信息:
假鈔在幽州,洛陽,揚州。
"這是不是很拙劣啊!"李恪看到妙蝶遞過來的那一堆"銀幣",一時有些說不出話來。
"還有,這個頭,你看,你給我雕刻的太難看了!"李恪說著,嘴角抽搐了一下。
"妙蝶,如果你阿郎長得那麽難看,你還會不會跟著他?"李恪一邊說,一邊從懷裏掏出了一塊五毛錢的"銀幣",一一放在桌上。
“我認輸!如果阿郎長得太難看,我早就走了!"說完,她就走到了李恪的身後,給他揉了揉自己的肩膀。
"你在哪裏?"
“什麽?能不能逃?恐怕逃不了了。"
說到這裏,妙蝶和蕭淺都撲哧一聲笑了出來。
“你,小金?”
金勝曼低下了腦袋,羞澀地說:"我才不管你長什麽樣子,能畫斷字,能畫出一首歌來。”
這一問,妙蝶和蕭淺都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來。
金勝曼和眾人交流起來沒有任何問題,但是妙蝶和蕭涅從小跟著李恪,對李恪的脾氣還是比較清楚的。
李恪之所以會這樣,是因為他很生氣,也很沮喪,因為沒有大臣在身邊,所以他才會開這樣的玩笑。
誰能料到,這位金勝曼,居然會如此的害羞。
這讓李恪有些啼笑皆非。
李恪的一些詩詞、標點符號、注音的書籍,早已流傳至新羅城。金勝曼當然看了,對李恪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。
當時,她看到李恪的名字,以為他是一位頭發花白的學者。
後來被派到寧城,做了一個侍女,這才發現,這李恪就是他日夜伺候的那個人。
這一刻,她對李恪竟生不出任何怨念。不但沒有怨氣,反而陷入了沉淪之中。
"這些鐵匠的鐵匠,肯定是鑄造出來的。不過,我很好奇,到底是什麽人,敢如此放肆?還有幾件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