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直接取下來他們手腕上的禁植環,再帶著他們進去不就行了?”
“那也是不行的,蔥蔥大哥。不信你試試吧。”
茼三自信的說到,並且眉毛一挑,暗示讓西門聰嚐試嚐試。
西門聰看了看楠飛又看了看含羞草人,決定還是用含羞草人做實驗。
他把含羞草人變成的那條白色小母狗抱了起來,左看看,右看看,上看看,下看看。
看完了之後,他又摸著這條白色小母狗,還是一樣的順序,左摸摸,右摸摸,上摸摸,下摸摸。
熟悉了這條白色小母狗的身體以後,西門聰就開始幹正事了。
他去摸著白色小狗手腕上的禁植環,但是他發現禁植環好像是嵌入這條小母狗的身體裏麵一樣。
他隻能摸到這條白色小母狗的皮膚,而摸不到有禁植環的感覺。
“摸不到?”
“怎麽回事?”
聽到他的疑問,茼三在旁邊微微一笑,說道:“是的,禁植環帶上以後,就是這樣。”
西門聰又摸了一會兒,還是隻能摸著這條白色小母狗的手腕。
他不死心,就又去摸楠飛的手腕,發現還是一樣的情況。
他站著用手輕輕的扶著下巴,思索了一下,開口道:“我有辦法了。”
“什麽辦法?”
茼三嚇了一跳,在他的認知裏麵禁植環是無解的,他還沒有見過不用解環就能取下來禁植環的。
“很簡單。”
“很簡單?”
“是的,把他們的這個手腕砍掉不就行了。”
“那樣也是不行的。”
西門聰聽到茼三的否定,腦子裏麵疑問滿滿。
“當然有人這樣試過,但是禁植環已經融入了佩戴它的人的體內植胞中,就算你砍了他這個手腕也沒用。”
“它會再從他身體裏麵其他的地方出現的,這是無解的。”
茼三沒等西門聰提問,就直接的解釋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