孫立雲想到淩遲的畫麵,感覺自己要吐了。
童欣說道:“沒錯,就是這麽回事兒,從第一片割到最後一片,直到你身上沒肉了為止。我看你這個個頭,應該是個大工程,怎麽也得割個一兩天。你想想,這期間你無比的清醒,我是絕對不會讓你死的。如果你昏過去了,我就用放滿鹽的水將你潑醒。”
黑衣人麵部抽搐了起來,想必他是想象出那個畫麵了,他忍不住吼道:“不要再說了!”
童欣竊喜,看來一番恐嚇是起作用了,她說道:“不說也可以,隻要你坦白你們在找什東西。”
黑衣人笑了起來,說道:“是好漢就殺了我。”
童欣古靈精怪的說:“我偏不,殺了你多沒勁啊,比起殺人我更喜歡折磨人的滋味,妙不可言啊。”她十指交叉放在胸前,閉上雙眼想象了一下。那副模樣,真的會讓人誤以為她病態般的癡迷於折磨人的。
孫立雲看著打了個寒顫,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。他心想,果然是個狠角色啊,惹不起。
這時,黃秋閃到黑衣人麵前端詳起來。他的麵罩早已被揭開,長得雖然算不得英俊,但至少還看得過去。一眼望去,便知他是流連於煙花之地的猥瑣之輩,麵黃肌瘦的模樣正是陽氣虛損的表現。
黃秋鄙夷的想,這種人竟然也敢調戲冰清玉潔的巧月,簡直是種**裸的侮辱。他低頭對黑衣人說:“淩遲我覺得不怎麽樣。”黑衣人一聽立馬抬頭望著黃秋,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。黃秋哼了一聲接著說:“不如閹了做太監啊。”
這下,黑衣人和童欣都蒙了。
黃秋耐心的解釋道:“我說的不對嗎?淩遲多費勁啊,誰願意在他身上浪費時間。像他這樣的男人,一看便知是個好色之徒,不如閹了讓他自生自滅,讓他嚐嚐做宮外太監的滋味。來,把劍給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