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欣裝糊塗的說:“有嗎?我怎麽不記得了?”
孫立雲還想反駁說些什麽,可突然童欣沒好臉色的對他說:“你要不然出去,要不就進來,你這樣掀著簾子風全都吹進來了,巧月身體太虛弱了,回頭病更加嚴重了可怎麽辦?”
孫立雲一聽,剛才的氣勢一下子被童欣的怒氣壓下來了,他撇了撇嘴便縮回了車裏。童欣讓巧月靠在自己身上,她出門的時候專門從房中拿了一床被子出來,她擔心巧月身子弱會害病。
童欣說道:“你怎麽一點兒眼力見都沒有啊,還總說我嚷你。”
孫立雲想不到話反擊,但又著實覺得委屈,他心想“為什麽不管他做什麽事情,童欣總能挑出他的毛病呢?”他不禁歎了一口氣,真是啞巴吃黃連,有苦說不出啊。
童易聽車裏麵安靜下來了便與黃秋閑聊了起來,他說道:“我其實特別好奇你和黃東,一個身體裏怎麽能裝下這麽多人的呢?”
黃秋哈哈大笑起來,他說道:“別說你好奇了,我也一樣,真的是無時無刻不感到神奇啊。關鍵是我並不屬於黃東你明白嗎?黃學與黃東是一個身體的,黃學是由黃東分裂出來的一個人格。可是我不一樣啊,我本來是一個完整的人,身心健康的人啊,怎麽也會進到黃東的身體來了?這個操作我始終沒有弄明白,現在也是稀裏糊塗的呢。”
童易看著前方問道:“三個人擠在一個身體裏是什麽感覺啊?”
黃秋想了想,說:“倒沒有什麽奇怪的感覺,其實如果另一個人不說話的話,你根本不會感受到他的存在。好像他是一個無形的存在,沒有實體,所以不會占用你身體裏的任何一處地方。”
童易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,說:“好像有些明白了。那你們平時說換就換了嗎?”
黃秋說道:“倒也不是,互換的時候是有時機的,其實我也不是很明白,總是莫名其妙的我就出來了,又莫名其妙的回去了。”說完,黃秋尷尬的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