巧月用心回憶著她受傷的情形,但並沒有被黑衣人下毒的印象。童欣判斷道:“那隻有一個可能了,黑衣人刺傷你的那把劍一定是浸過毒液的。”
巧月也理解了童欣的意思,她擔心的說:“不知黑衣人用的是哪種毒藥,我擔心我的手臂會不會……?”
童欣忙說道:“別瞎說,不會的,我先幫你把傷口清洗幹淨,我們這就去找大夫。”
巧月說:“好吧,也隻能先這樣了,但願我的手臂沒事。”
童欣用幹淨的濕毛巾將傷口上的毛屑,藥粉一點點的清理幹淨,她不斷的問巧月疼不疼,可是巧月總是說不疼。童欣用了點兒力氣,她希望巧月可以說疼,可是不管她使多大的力氣,巧月都毫無感覺,好像這條手臂是別人的一樣。
巧月很冷靜的看著童欣為自己清理傷口,她沒有因為這件事而崩潰。換作尋常女子或許早就被嚇哭了,而巧月卻冷靜的看著這一切。她心中當然也十分的害怕,腦海中已經閃過多個不好的念頭了。巧月克製著自己的情緒沒有發作。
門外的黃秋焦急的走來走去,像是產房外等在妻子生產的丈夫一般。他思慮萬千,十分惱怒,恨不得現在就找到那個黑衣人將他碎屍萬段。黃秋想著,碎屍萬段也難解他心頭之恨,他在頭腦裏思索著古代最嚴重的酷刑,想要在黑衣人身上挨個兒的試一遍。
黃秋想不到黑衣人究竟有多狠,能對巧月這樣一個柔弱的女子下如此狠手,黃秋百思不得其解。他心中掛念著巧月,不知屋裏怎麽樣了。這時,童欣端著水盆出來了,
黃秋見狀趕忙攔住童欣,問道:“巧月怎麽樣了?”
童欣說道:“我給她重新清理了一下傷口,那些藥對她來說根本不起作用,她的手臂好像失去知覺了,我給巧月重新換了一個紗布包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