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人郎中琢磨了一會兒,他搞清楚了黃秋,黃東與黃學之間的關係,還挺複雜。他的醫齡怎麽也有幾十年了,竟然還是頭一次遇到這種問題。
他問道:“你之前有沒強行出來過?”
黃秋否認道:“之前都是黃東強行出來,我就這一回,還出了這樣的差錯。”
山人郎中撚著一撮胡子,思考了片刻說:“想喝酒,喝酒能便於思考。”
黃秋聽了隻覺得荒唐,老頑童都是這號人物嗎?
山人郎中拿出了珍藏的好酒,用上等的杯具盛了遞給黃秋。他雙手接過畢恭畢敬的舉著杯子等山人郎中發話。
山人郎中看著他這副拘謹的模樣甚是好笑,說道:“不必拘禮,今晚沒有長輩晚輩之分,不如把我當作你的忘年交如何?”
黃秋說道:“好,你爽快我也就不廢話了。”
山人郎中本來今天就很開心,現在更加愉悅了,他舉杯痛飲。黃秋抿了一小口,古代的酒他可沒有喝過,先喝一小口嚐嚐。
山人郎中問:“怎麽樣?好喝嗎?跟你們現代的相比如何啊?”
黃秋說:“很夠味兒,我們那兒的沒什麽味道。”
山人郎中聽了哈哈大笑,他重新拐回正題說道:“你這個病症我雖然沒有見過真實病例,但多少還是聽說過一些的,我覺得啊,黃東既然是這個身體的主人,那他肯定擁有第一決定權。可你突然強行霸占這個身體,會不會相當於把這個決定權給剝奪了呢?換句話說,就是身體突然分不清誰才是老大了,懵了,不知道該聽誰的話了。”
黃秋想了想說:“你說的這種可能我也有想到過,可問題是該怎麽讓黃東醒過來呢?”
山人郎中分析道:“要不你也睡過去試試?說不定你一睡過去,黃東就出來了呢?”
黃秋說:“我這幾天每天晚上都睡覺啊,可是也沒見黃東出來啊,一睜眼還是我與黃學兩人。你說,這黃東不會醒不過來了吧?要真是這樣,那我罪過可就大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