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場矛盾之爭結束,接下來便是皇家機械廠和臨原重工之間的比賽。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,他們向更衣室走去,在通道裏遇到了同樣等著的臨原重工。
兩個接下來的對手沉默的站了一會兒,剛才踢完比賽的兩支球隊才提著大包小包從更衣室出來。
“遺憾啊!”臨原陶然陣中一個高大的球員,旁若無人的對臨原市銀行的球員說:“這次又沒砸爛你們的烏龜殼。”
從球服上印著的名字和剛才場上的表現,他們知道這是臨原陶然的前鋒彭浩。
“注意用詞。”臨原市銀行的門將武斌撇了撇嘴:“我們那叫鏈式防守,別說你們,就算臨原喬牌想攻破我們球門,也得脫一層皮。”
彭浩哈哈大笑:“那正好。接下來我們替你們贏其他球隊,然後你們拚個小組第二出線,替我們先稱稱臨原喬牌的分量。放心,到決賽時,我們還會替你們贏回來的!”
武斌冷笑:“就怕你們麵對其他球隊陰溝裏翻船,直接小組出局了。不過你也放心,哪支球隊敢贏你們,我們也會替你們報仇。”
“哦?這麽自信嗎?”
兩人大聲說著,球員間也勾肩搭背,竟渾然不把通道裏等著的皇家機械廠和臨原重工放在心上。
臨原陶然和臨原市銀行離開後,皇家機械廠和臨原重工的球員半天沒反應過來,還站在通道裏沒動。
“媽的,又被忽略了!”這時,臨原重工有個瘦高的球員一拳砸在牆上。
安吉仿佛找到了知音,上前想去和他握手:“哥們,那兩支球隊狗眼看人低,咱們也算難兄難弟,以後遇到他們,可得給他們點顏色瞧瞧!”
“呸,你是誰,也配和我們隊長稱兄道弟!”臨原重工陣中一個穿著九號的年輕球員不屑的說。
接著,臨原重工便看都沒看皇家機械廠一眼,轉身齊刷刷的進了更衣室,留下手伸在空中的安吉獨自淩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