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從羅嚴塔爾生日那天之後,我就沒有再給他做便當,但是並沒有放棄學習料理。理由麽,其實還是和之前一樣。你看,連羅嚴塔爾從那天之後,來我們家吃飯的次數都明顯增多了,我當然還不至於自作多情到以為他是為我來的。
而我這時已索性放棄了找工作的念頭,開開心心在家裏做米蟲被大哥和弟弟養。其間也利用大哥的職權,跑去看太空堡壘看過幾次,大家都還生活得不錯,隻是談話間都透著一種鄉愁,但是反正也不知幾時能回去,不知還能不能回去,大部分人倒也還算安心。反正工作沒增加,生活質量也沒下降,無非就是什麽事都得先報備一聲,將就著也能過下去了。
閑著的時候,我又把畫筆重新撿了起來。我在費沙畫的第一幅畫,是一隻兩隻眼睛不同顏色的鷹,和一隻看來非常溫順的狼。本來想在上麵題字“帝國雙璧,飛鷹走犬”,但想想他們應該開不起這種玩笑,而且自己也覺得有些不敬,於是作罷。但就算是那張什麽字也沒題的畫,被羅嚴塔爾看到之後,他還是掛下來一頭黑線,整個晚上都沒跟我說話。
反而是萊茵哈特後來聽說我會畫畫,讓我給他看看,於是我當場用蕃茄醬在餐巾上畫了一個小雞吃米圖,他怔了一下,然後便哈哈大笑著讚我畫得很可愛。
我回去之後,很得意地說給羅嚴塔爾聽。罵他不懂欣賞和吝於誇讚。
他一臉哭笑不得,“那是因為陛下還不知道你這家夥根本不能誇。一誇就得意忘形,到是會做出什麽來都不知道。”
隻是畫畫,就算得意忘形又能做什麽大不了的事?頂多就是多畫幾張罷了。擺明了是為自己的小氣找借口嘛。
羅嚴塔爾頓了一下又問我:“陛下為什麽找你去?”
老實說,我自己接到傳召的命令時,也覺得莫明其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