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笙月的高跟鞋踩在地麵上,“踢噠,踢噠”極有規律,就像是在和羅家佑的心跳聲發生共振一般,讓他鋼鐵一般的意誌都話成了繞指柔。
“笙月小姐您來呢,我正在處置這些混混呢,畢竟我可是為了我的學生不顧生命危險的當代熱血男兒……”羅家佑搖晃著看不見的尾巴迎了上去。
“又是九羅高中在鬧事,太令人失望了。”陳笙月扔下這麽一句話,不顧羅家佑瞬間到達世界末日一般的悲慘表情,走到何卓漪麵前,“何卓漪選手,比賽中不辭而別,放棄了自己的夢想和至高無上的榮譽,就是為了在這裏打架嗎?”
“不是的,您也看到了,我們一動未動。”顏宗陽主動開口解釋。
“原來如此,明白了。”陳笙月微微頷首,又扭頭看向一邊旁觀的遊宇航和刺刀,“那邊的兩位,也跟這次事件有關係嗎?”
“說什麽呢!我們就是剛好車停這兒,就下來看看風景啊!”刺刀立刻否認。
“好的。”陳笙月頷首,看著一群或躺或癱的混混,“現場的外部人士請注意,這裏是學校內部。和比賽有關的客人,請回到館內去。瓦爾茲的學生請回到教室去。外部人士,請立刻離開學校!特別是——”
她的視線滑過一地的棒球棍,聲音暗含警告:“若是在校內拿著鈍器威脅他人,我們將會采取強硬措施。因為現場並未有學生受傷,所以我們先予以警告,如若再出現此類事件,我們必定追究責任!”
“你們這幾個娘們兒突然冒出來就是為了裝逼嗎!勞資讓你們裝——”鍾健咬牙,舉著棒球棍就朝陳笙月揮去——
陳笙月微微側過身子,輕易的捏住鍾健的手腕一扭,在鍾健的慘叫聲中一把躲過棒球棍,抵著他的額頭正中央:“我的警告,隻限一次。再帶著這種東西在校內威脅學生,你們絕對不可能用自己腿走出學校大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