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說的是事實。這幾年和崔璨沒見過麵,疏遠了一些,但保持郵件聯係,常互通近況,頻率一般一兩個月一次,崔璨還時不時問她要照片。可是最近一年聯係明顯少了,她忙生存,崔璨忙畢業實習發論文。最近一次聯絡還是春節前。
陳嘉驁攜周遇樸鉉進驚呆了。
“黎靜穎你什麽腦回路?她忙你就不通知?以我對崔璨的了解,知道你結婚不通知她會跟你絕交。不對,以我對全人類的了解,應該都這樣。”陳嘉驁深感她這生怕給人添麻煩的毛病不是輕症,“你趕緊視頻過去,態度誠懇地求人來。”
小靜猶豫著,陳嘉驁用自己的手機幫她直接撥了視頻。
“嗨,璨璨。”女生俯過身打著招呼,有點放不開。
陳嘉驁幹脆把攝像頭轉向自己:“崔璨,黎靜穎和甜甜後天結婚你能來香港嗎?有點突然,臨時決定的,也很簡單,就像個party,聚一起吃點垃圾食品。”
“來啊,能帶男朋友嗎?”
“不能,”陳嘉驁斷然拒絕道,“不歡迎不認識的人。”
“甜甜認識啊。”
“黎靜穎不認識不行。照你這麽幹,我們應該每個人都把女朋友帶來。”
“你帶啊,你有嗎?”
“我、”男生眼皮跳了跳,“有啊!怎麽沒有!”
“在哪呢?紙紮的?我看看?”
[倒計時21小時]
海嘯發生了。
公司裏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微笑,毫無人道主義精神。
提前26小時開始布局也比其他賽道搶先了一個身位。倒不指望能扭虧,隻是損失能夠最大程度地減小,賬麵上沒那麽難看了。
長籲一口氣。
戰戎抽空到露台給小靜去了個電話:“開庭順利嗎?”
“贏了。”一個小案子,當庭宣判了,那邊語調異常輕快,“不過有點丟人,我又緊張又激動,好幾次被法官叫停讓重新說一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