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易有沒有親我,其實已經不是很重要了。
那樣的氣氛下,他如果真想做什麽,我是沒有多餘的理智去思考,即使思考了,也沒有時間再去選擇拒絕抵抗,或者欣然接受。
變綠燈了,後麵的車按了幾下喇叭,陳識他們也扭過臉來看這邊,我下意識的側過頭去躲。
許易也回到自己的位置,他說,“外麵看不見。”
對啊,外麵看不見,即使能看見,我又有什麽心虛的,我的前男友在大街上和他前前女友摟摟抱抱,也不關我的事。
我在車裏,要和誰親嘴,陳識也管不著。
開車時,許易又說,“可惜,就差一點。”
我低著頭,沒說話,其實是心裏有點兒亂。陳識的出現讓我亂了,他和唐思的擁抱也讓我亂了。其實最亂的,還是許易。
他要親我的表現,如果說前幾次的接觸還可以解釋成意外,那這一天,他是專門來找我的,一直到現在也沒有說出一個理由。那,他要親我,是不是就代表著他對我又某種興趣。
不是感情,就是一種興趣。
幹巴巴的講大概不是一種特別好的形容,可事實上,用在許易這種身份下,就會轉化成一種**。
我承認,這是不好的。
我也想過,當我坦誠自己確實有被許易**到的話,也一定會被很多人所不齒。但那是真的,那麽明明白白的存在的一個人,完全沒感覺也是不可能的。
在我二十歲這一年,我被許易**了,仗著自己年輕,我說自己不懂事。他的一個眼神,一句話,讓我長久以來安分的屬於陳識的那顆心,徹徹底底的動搖了一次。
可能還有其他因素在,都不提了。重點是,我的動搖,已經被許易發現。
車開到學校已經過了門禁時間。
許易說,“回不去了。”
他又啟動車子,調轉了一個方向,兩三分鍾就開出去,停在一家五星酒店外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