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直想不明白這些搞藝術的人怎麽這麽愛嘚瑟,但到了現場的感覺還是挺不錯的,聽說舞台都是學生自己布置的,談不上專業,但置身其中的感覺就是很不一樣,周圍成雙成對走過來的學生們確實都挺養眼的,生活在這麽一個環境下,想不談戀愛挺難的。
而陳識就是在這麽一個環境下,整整四年都被貼上了唐思的標簽。
我覺得,我會嫉妒。
不是嫉妒唐思現在依舊能時不時的在陳識身邊刷個存在感,而是對他們長達一千五百多天的共同回憶感覺到望塵莫及。
我曾經旁敲側擊的和陳識提過這個問題,他似乎不想回答,最多的結果就是冷著臉瞪我,再然後,不歡而散。
陳識覺得我和其他女孩子一樣庸俗,而我認為,這種庸俗原本就是與生俱來。
畢竟還是普通朋友的關係,我和陳識幾乎不見麵了,這一次的畢業演出也是意外,我翻翻短信,從他和我說希望我來,再往上麵看,我們有小半個月是一點聯係都沒有的,就是從那次他暗示我要和好我拒絕後開始的。
陳識被拒絕了那麽一次,就不再找我了。
那段時間我們都在各自忙碌著,漸漸的感情的事兒他也看的不那麽重了。
比如剛說要分開的時候,陳識依舊會找機會和我親近下,短信電話也是很頻繁,現在吧,就真的是朋友了,還不算特別熟悉的那種。
我一邊看著司辰幫我設置DV一邊想,我這樣算不算自作多情了啊,還要把他演出拍下來。
司辰安慰我,“別想那麽多。”
可我覺得他話裏有話,我問司辰,“你是不是有什麽瞞著我?”
司辰放下機器,“瞎想,向西我和你說,你這樣子換成是我我也覺得累,好好想想別那麽倔了,不然有你後悔的。”
司辰這句話是警告,也許他並不知道什麽,但他是生活在陳識身邊的人,就像我和陳湘即使不說也能明白彼此的小心思一樣,司辰也能看穿陳識的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