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強的神情嚴肅,語氣堅定,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樣子。
“老子不把那畜生打個後半生不能自理,難解我心頭之恨!”
白強在心裏想著——
他現在對威爾遜恨得,巴不得抽了他的筋,剝了他的皮,吸幹他的血!
君子有仇不報,怎麽稱得上真正的君子呢!
“白先生,您是認真的嗎?我覺得您應該好好考慮!”
奧尼爾聽完白強的話,堵在胸口的怒氣瞬間全消了。
“這踏馬是個二愣子吧,跟警察打八角籠,嫌自己活的時間太長了!”
能在鎂國當警察,還活這麽久,多多少少是會點殺人技的!
如若不然,早就被這裏的黑人暴徒們打死了。
白強作為職業球員,身體素質肯定是沒得說。
但在生死戰,他絕對打不過鎂國警察。
這是奧尼爾局長堅信不疑的觀點,他對自己的警員充滿信心!
“不需要在考慮了,隻要您同意,我時刻準備著!”
白強攥緊了拳頭,神情變得凶狠起來。
坐在病床旁板凳上的奧尼爾觀察到了白強的臉色變化;
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後靠了靠,心想著:
“這哥們這是要殺人啊,太尼瑪恐怖了吧!”
但稍作片刻後,他又調整了狀態,說道:
“白先生,現在是文明社會,以暴製暴已經過時了。
我想,您應該選擇法律的武器維護自己的權益!”
“過時了?局長先生,您是真愛開玩笑啊!
在鎂國,以暴製暴向來是主流,它不可能過時的!
況且,您是不是忘了我今天的遭遇?”
白強察覺到,奧尼爾明顯是要偏袒自己的警員了。
但隻要有一絲希望,他都要全力去爭取——
他要名正言順的打殘威爾遜,報仇雪恨!
如果這個機會爭取不到,那麽白強隻能另辟蹊徑了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