風平浪靜的晴天,的確是海釣的好日子。
釣魚是一項很消耗耐心的活動,將魚鉤拋出去之後,釣魚的人能做的就隻剩下了等待——等到魚咬鉤的那一刻。
因為是第一次來釣魚,佑可對這項活動還是很有興趣的。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海麵上的魚漂,心裏想著手塚教給自己的判斷魚是否上鉤的技巧,滿懷期待地等著自己的第一條戰利品。
而手塚和真田兩個人,在耐性上更是一個比一個強。手塚本身就熱衷於釣魚,真田對釣魚感觀一般,但坐下來之後倒也能耐得住。
於是,這個小分隊唯一坐不住的就隻剩下了佐助。
雖然有點小麵癱,但佐助本質上還是個調皮活潑的小男孩,而且他連魚竿都沒有,在旁邊看了一會兒,就開始四處活動。
再回來的時候,他雙手托著腮,用棒讀的語氣抱怨著:“好無聊——”
佑可轉頭看向他,發現小小少年的眼睛裏甚至……沒有了高光。
這讓她不禁有些納悶:“佐助,你對釣魚不感興趣的話,為什麽會跟著一起來啊?”
佐助像個機器人一樣,緩慢地轉過頭去,麵無表情地回答道:“因為曾祖父非要帶我們一起來。唉,”他歎了口氣,“大概是覺得至少我們在人數上獲勝了吧。”
“獲勝?”
“對啊,”佐助雙手托著臉,語氣平板無波,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,“曾祖父和手塚老爺爺從年輕的時候就在進行各種爭鬥,上了年紀還是一樣,從將棋到後輩,什麽都要比。”
佑可不由得笑起來:“聽起來很年輕氣盛呢。”
“唔——”
沒想到會聽到這樣的話,佐助又重新轉過頭去看著佑可,眼神中帶著幾分控訴——作為一個被牽連的受害者,他可一點都不想聽佑可對兩個老爺爺有這樣的評價。
“我來給你變個魔術吧。”佑可將自己的魚竿先固定好,拿起了放在腳邊的包包,在裏麵翻找了一下之後,就像哆啦A夢從四次元口袋裏拿出神奇道具一樣,拿出了一台遊戲機,“你看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