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旦被硬塞狗糧的“路人甲”想開了,一切來自A川小情侶的大招在呂儒律眼中都變成了威力平平的平A。他大膽地采用想象擬物法,把Alex和衛川看成兩隻貓咪:男同擁抱是貓咪貼貼,男同親嘴是貓咪舔毛……晚上,衛川因為認床睡不好,Alex一邊公主抱他一邊給他唱搖籃曲,是兩隻貓在發癲。
這個方法十分管用,世界瞬間變得美好起來。
次日,又是陽光明媚,蟬鳴鳥叫的好天氣。呂儒律不想辜負野外盛夏的美景,草帽往頭上一戴,捕蟲網往肩上一扛,穿著寬鬆的T恤和短褲,趿拉著人字拖開始新的一天。
有人輕裝上陣,就有人在負重前行。呂儒律全身上下的口袋裏隻放了一個手機,其他的出行用具——驅蚊噴霧,急救箱,雨具,漁具,一大桶礦泉水和零食全在段野洲的背包裏。
在盛夏,即便是上午十點的太陽也有不小的殺傷力。戶外行走兩個小時,如果什麽防曬措施都不做一定會曬脫一層皮。呂儒律拿出防曬噴霧,把自己從頭到腳噴了個遍,接著又要給段野洲噴,卻被段野洲一個側身躲開了。
“我不要防曬。”段野洲說,“我想曬黑一點。”
呂儒律不太理解:“為什麽?當小白臉不好嗎。”
段野洲的語氣聽不出真假:“不好,我一直很羨慕田徑部的膚色來著。”
呂儒律下意識地說:“田徑體育生的小麥色確實好看。”
段野洲挑了挑眉:“律哥也覺得我黑一點會更帥嗎?”
直覺告訴呂儒律,這個問題裏有坑,他要是順著段野洲的話回答可能就要踩坑了。
“你什麽膚色我都覺得你帥。”呂儒律警惕地說,“哪怕你成了阿凡達,變藍了,我照樣喜歡你。”
段野洲看著他笑了,顯然對他的答案十分滿意。
“但現在不是黑不黑的問題。”呂儒律趁機道,“防曬噴霧不僅僅是防止你曬黑,更是防止你被曬傷。所以趕緊過來,噴完我們好上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