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六中午,張澍出現在23號女寢樓下,他本來找了個不紮眼的地方等,但是因為捧了束法鬱,還是格外惹人注目,奶茶店裏的人時不時瞥向他,同他一樣翹首期盼他的女主角出現。
正值午餐時間,寢室樓人來人往,盛夏出來的時候,看客就是能夠確定,她是男生等待的人。
她今天正巧穿了白色外套,頭戴白色貝雷帽,唇紅齒白,眉目如畫。她就如同那一束法鬱。
盛夏接過花,喜形於色,“很漂亮!”
張澍點頭,打量她的臉,“很漂亮。”
“不是說好我安排的嗎?”盛夏強調。他又偷偷花錢。
張澍:“接下來你讓去哪就去哪。”
盛夏把花小心放在小墨車框裏。
小墨是她給小電驢取的名字,本來要叫小綠的,被張澍製止了,說她文化人取名沒半點講究。
対此,文化人回應:名字樸實好養活。
小墨確實很好養活,盛夏校內代步,一星期都不用充一回電,但為了今天的行程,她已經把電充滿了。
“騎車出去?”張澍問。
“嗯,”盛夏已經跨上車,插好鑰匙,“上車吧?”
張澍:……
“那我開吧?”這是他最後的倔強。
盛夏:“我載你。”
張澍:“能行了?也不知道高三的時候是誰說載不動我的?”
盛夏當然沒忘記這事,當時,其實隻是找個理由,不想載他罷了,誰知道他那麽厚臉皮呀?
盛夏:“我經常載室友,已經很熟練了。”
張澍:“等暖和了讓你載,下來,我在前邊。”
盛夏拗不過,乖乖挪到後座。
他啟動車子,提醒:“後邊鑽風。”
這熟悉的台詞……
去濱江公園那天她沒敢抱,現在他們已經名正言順啦,盛夏摟住他的腰,把臉貼在他的背上。
感覺手被他抽走,盛夏不由皺眉,難道他不是讓她摟的意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