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學機構那邊停課後, 盛夏能專心投入複習,做題手感也恢複許多,數學和化學錯題集竟已滿滿當當, 換了新的本子。
想想跟張澍怎麽學做錯題集, 仿佛還是昨天的事。
時間過得太快了。
習慣了每周一小考, 兩周一大考,二模來臨的時候, 大夥已經沒有什麽考試的緊張感,聯考就是這樣, 雖然附中內部也還要排名, 但一跟外邊比, 心態就不一樣了, 多少有點省重點的自傲, 甚至隱隱有些興奮。
考試前夜, 下了第二節 晚修,盛夏又跟著辛筱禾她們去體驗了一把“北門文化”, 這回輪到盛夏付錢。
她們還換了家奶茶店。
“張澍不來參加二模嗎?”辛筱禾的室友問。
盛夏:“應該不能來了。”
“他好些了嗎?”
“好多了,但不能久坐。”
“唉……那他在醫院,看書嗎?”
“看的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說是這麽說,但女生語氣裏不無惋惜。
其實大家都明白,別說是受了傷,就說大家百日誓師後這個衝勁,張澍就算健健康康每天好好學習, 都很難一直保持領先。
學如逆水行舟,不進則退。
小孩都知道的道理。
辛筱禾安慰道:“再怎麽樣,澍哥考去河宴肯定是沒問題的啦!”
河宴高校如雲,河清大學, 海晏大學,是頂尖中的頂尖,別的學校也不差。比如楊臨宇自招考的河宴科技大學,也是教育部直屬重點高校。
聞言,辛筱禾室友拍她的嘴:“你說的什麽話啊,澍哥肯定能上河清海晏的,不用考慮別的,對不對盛夏?”
盛夏汲著甜滋滋的奶茶,有點恍惚,答道:“會的。”
辛筱禾嘴比腦子快,沒什麽別的意思,這下也不好意思了,趕忙轉移話題,摟著盛夏道:“你們一定能一起去河宴的,靠,我好羨慕張澍。”